外国寓言

想起那些文学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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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在整理一些笔记的时候,发现自己对外国文学先驱亚里士多德有了新一轮的敬佩,即使是纯属个人的欣喜。关于他的前世今生我并无多大兴趣,只是现在记起来他发表过的一个文学观点:认为文艺是描写现实生活中那些带有普遍性的东西。因为觉得很久以前、如今现在,自己喜欢过的一些文艺方面的东西的理由,据此好像终于可以得出一些理直气壮的解释了。或许这就是哲学中一直强调的所谓的共性,因为也有此感触才会去选择发生一些事情,好比爱情,也是先有了共同的交流语言才能够轰轰烈烈的持续一般。好比有些矛盾了的现实,只有说给懂的人听才显得有足够意义。当然如此,怎样也才不会遭来被嫌的哀鸣与挫败。所谓的子期伯牙高山流水,传承的文化也并非空穴来风。

中世纪文学里有过这样的名词“笑谭”,指的是日常生活中那些滑稽与荒诞的事情,教会是韵文里经常被嘲笑的对象。那天突然悲伤起来,认为自己也成了如今现实的“笑谭”,觉得自己时常为梦想做出的一些不可思议的坚持,在别人看来一样是滑稽荒诞。都说女人是比较敏感的,我不知道这样的行为是不是可以成为一些证明。每次看一些书籍的时候,只要觉得行文足够优美就会情不自禁地往里钻,一旦结局公布得不如自己之前想像的,就会规劝自己脱离出来或者依托着自己的喜好在留白的世界快乐地涂抹,直到结局到达到无以复加的地步。

以前喜欢张爱玲写得文字,现在还是不舍喜欢,仿佛是走近了一条神往的巷道,越是到痴迷幽怨的程度就越发想探个究竟。张爱玲的身世是少见的一段传奇,在《对照记》里,她站在楼下,顶着身后那些深深的无聊与愤恨,像是从另一个更冷更辛苦的世界来的一样,看着楼上有些瓮颦瓮气的世界。和她小时候的天才梦一般,当童年的狂想逐渐褪色的时候,我发现自己除了一些自以远大的梦想以外同样是一无所有,有的只是构成那些奇思妙想的梦念之间的怪癖缺点。然而,切断这样痴迷喜欢的联系,我更觉醒自己要更有甚为的悲惨些许。她说的很对,作为一个名人,世人总是会原谅瓦格涅的疏狂,只是不会原谅曾经或如今少不知事的我们。当我们精疲力竭地在追梦的大道上继续奔行,那些年少无知的远大的伟大的梦总会慢慢萧条下来,变得软弱渺小,殊不知哪一天透过神经兴奋起来,会一下子毁掉多少代价。孩子的眼光总是新奇而无知的,我渴求这样的怪异却不愿沾上这样举动带来的不知是好的或坏的结局,天知道我兴许是玩玩罢了,又怎么舍得用长大了的这些理智去交换那些被人嘲笑的幼稚。

张爱玲还说过:“面对一个不再爱你的男人,做什么都不妥当,衣着讲究就显得浮夸,衣衫褴褛就是丑陋。沉默使人郁闷,说话令人厌倦。要问外面是否还下着雨,又忍住不说,疑心已经问过了。”事实果真是如此,那些看着阳光照耀的日子我也有过,只是过程被我换了一种偷天换月的方式,然后延展了胆小的青春里的相互寂寞的慰藉。当一切要走向都需要挽留的境地的时候,觉得怎么都仿佛成了多余,小心翼翼地琢磨又想着可以突然大胆起来,去做些什么。即便如此,依旧还是阻止不了那些寸断肝肠的意外来势汹汹。我虽然欣赏张爱玲,却如何也不愿从她最终那般与家人决绝,即使我一样热爱在文字里反复改写我没人愿意去看的童年往事,我也不会在搬搬迁迁的异域中,直到生命的终结。或许,这就是人与人的差别,时代与时代思想的差距。即使重复做着同样的梦,也能够拥有不同形式的完成行事。当我还循规蹈矩地呆在这个被称为象牙塔的地方学习,我早就知道自己无法做得到,像崇拜的某些人那样在追求梦境时,毫不在乎地做着特立独行的言行举止。也许这也是现实的一种梦,没有开始的起点,也找不到该停止结束的路标。只是每天想着看着,某一天欣喜地找到可以平衡的中心,然后再不辞劳苦地继续去完成原本定下的约定。

类似的话语,昨晚在看一本21世界青春文学的时候也注意到了,大致的意思是:人都会经历这样的阶段,从一开始以为这个世界上只有自己,到明白自己的天赋其实足够自己做一个不错的普通人,然后人就长大了。然而,我却觉得,即使是在不长大的情况下,一个人依旧可以有足够的意识,去意识到自己是如何怎样足够普通。年轻时候的肆意疏狂,自以为是地用尽聪明,突然有一天觉悟过来,自己并没有成功人那样拥有去回忆“不堪回忆”的回忆的资格。当然,并不会被现实的残忍去吓坏什么勇气,毕竟,有些东西早在感伤过的时候就学着扎根蒂固。就这样,让雨后的天气多一点实在温和得阳与光,然后呆在文学与事实的世界,继续赏析前人有过的辛酸与记忆,然后努力化为莫名的动力,毫不厌烦在人生的道路上开始新的征途。就把它当成是一场漫长的旅行,尽情地去在乎沿途的风景及看风景的心情,这样便充充足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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