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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入画来优美散文精选五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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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节,又称祭月节、月光诞、月夕、秋节、仲秋节、拜月节、月娘节、月亮节、团圆节等,是中国民间的传统节日。以下是小编整理的春天入画来优美散文精选五篇,仅供参考,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春天入画来优美散文1

舌尖上的春天

春天,是鸟语花香的季节,也是美食的季节。在我有关春天异彩纷呈的美食记忆里,香椿芽占据了很大的空间。在乡村,最好吃的,风味最独特的春菜莫过于香椿芽了。

香椿树在乡村是最常见的树木,几场春雨过后,老家的房前屋后,粗壮高大的香椿树紫色的枝干上,探出紫色的芽苞,羞羞答答的像暗自怀春的少女;又宛若婴孩刚睡醒的样貌,似绽未绽,半开未开,惹人爱恋,给人一种含蓄内敛的美。一小撮红顶在枝头,像一朵花儿在凌寒的春风中摇曳。初长出的香椿最好吃,有一种特殊的味道,但母亲是不舍得吃的,必须要等它多长一些才能够食用。过几日,叶便轻盈地舒展开了,绿叶红边,望去,犹如玛瑙、翡翠。一股淡淡的馨香,那股植物本身所具有的浓郁的味道被风一吹,就弥漫开来,总会让人们内心激动。

大人们在春天是很忙的,要播种,要耕耘,能有时间摘椿芽的就仅有孩子们了。够得着的用手摘,够不着的用带钩子的长杆去钩椿芽。一朵一朵地飘下来,飞撒得满地都是,每次都有一大抱,一朵朵粉嫩嫩、鲜茸茸的绿,芳香得真是可爱,呛得鼻子直发痒。拿回家的时候,总能看到母亲脸上欣慰的笑容。

“嚼之竟日香齿颊”,椿芽是餐桌上的绿色食品,其入馔,可烹调出好多种美味菜肴。单拌椿芽简单爽口;椿芽炒蛋,鹅黄柳绿,清香氤氲;记忆之中,椿芽炒腊肉是母亲的拿手好菜,椿芽似白泛紫,腊肉微微带红,实在是色香味俱佳。腊肉的醇香和椿芽的清香相互融合,是大自然赐给人间的美食,那必须会突然使你眼睛为之一亮,食欲顿时萌生,吃到嘴里,慢慢嚼一嚼,那种香,沁人心脾,全身的毛孔,淋漓痛快,没有一处不舒坦。此刻回想起来,那哪里是吃椿芽,根本就是在品椿芽,感受春天,在咀嚼中唇齿间四溢春天的汁液和香气,仿佛把春天都留在了舌尖上。

椿芽的时令很短。“雨前椿芽嫩如丝,雨后椿芽生木质”谷雨过后,香椿的叶子就变了味道,虽有香气,已不可食,父亲似乎不甘心,他会叫妈妈把椿芽腌起来,夏天来临,我家的餐桌上常会有腌香椿这道菜。腌香椿里多了份陈香,味道亦美。

一茬新叶一茬香。椿芽的香,是清香,但又不是一般意义的清香,咀嚼中,香气会变得悠长而浓郁,春光里,有了椿芽儿芳香的浸染,心底流淌着的是浓浓春意、融融暖意、深深情意,幽香的椿芽叶仿佛在书写着一个春天的童话。春风里,阳光下,在这个繁花似锦的季节,我们走进春天,敞开肚皮,去品读美丽香甜的春天。

春天入画来优美散文2

春天就是春天优美散文

春雨惊分清谷天。立春了,雨水了,但天气依然很冷。偶尔一场寒流,甚至比隆冬还冷。有人会抱怨:这哪像春天?不,不能这么说,万事都有一个过程,春天也不例外。你必须容许春天有所准备,你更不能只看一些表面现象,春天就是春天呀,不同于任何时候。

夜深人静时,如果你听觉好,把耳朵贴在床上,你或许就能听到,春气冒出的声音,有人也称地气。在大地的深处,热热的地气在蒸腾,上升,虽被泥土盖住,但泥土有缝隙,便如打开高压锅的阀门,气流嘶嘶作响。很快,春气就会透出地面,不过,开始还很微弱,不容易为人察觉。再冷的天,大地的深处总是温暖的,而在春天,经过春气一蒸,大地的.表层也渐暖起来。那年是腊月底立的春,正月初二,我去给住在山中的舅舅拜年,在那高山顶上,还积着很厚的冬雪,看上去,被冻成硬梆梆的一块。虽然这天很暖,但根本无法使雪表面融化,而我看到,雪在融化,雪水在流———雪是从底部开始融化的!雪是被春气蒸融的!我用脚踢雪,一踢就是一块大雪砣。嗬嗬,那雪砣只有一层外壳,底下已经融化空了。要不了几天,这山顶的雪都会化去的。二月还会上冻,春冻易解,不是吗?早晨,春阳一晒,春气一薰,地面很快就化冻了。但有一块地方老不化冻,那是石拱桥上,接不到春气。

变化最明显的是春阳。太阳像个火盆,太阳是个火盆。冬寒,气候是个原因,另外,这火盆里的炭已经燃尽,这火盆里的火力已经不旺。春天来了,将这火盆添满上好的栗炭,重新烧旺起来。不要嫌早春的风太大,割人的耳朵,经这大风一吹,那个火盆烧得更旺了,有红的焰蓝的焰乱戳。早春,还是需要这种大风,我们必须忍一忍。但忍耐肯定有所限度,若老是刮这种大风,也就难怪人说不像春天了。三四月里,吹点小春风,微春风,像我们写微博,一点点就行了。那小春风、微春风,经过春阳一烤,一下子就暖了。吹在人身上,像酌了一口酒,遍身都暖了。这酒,酌了一口又一口,岂不醉人?电视里,那个播天气预报的女孩年轻漂亮,但不知怎么回事,一到春天,就变得有点小气,才播了一个晴天,又播起阴天、雨天、甚至小雪天。你就不能像在秋天,天天播的都是晴天,至少也该播两到三个晴天。只要两到三个晴天,太阳烤着,天气就暖起来了。人脱衣,树穿衣,花儿四处招展。只有鸟儿热不知道脱,冷不知道穿。咳,你不注意观察生活,你错了。鸟儿也脱了衣,不过脱去的是内衣。你看那些麻雀,冬天是那么臃肿,但现在穿的单薄多了,也精神多了。有人只走了很短的路,就喘气,流汗,找个地方坐下,肯定也会像我一样说:“春天就是春天!”有人家在门口晒腊肉、腊鱼,可不要天天晒,晒久了就成了铁了,咬不动的。

说不定会下场春雪。别看雪花下得很大,但都是些腐烂的雪,落地无声,很快化去,就像什么事也没发生。我有些好笑,笑老天爷有时也不会过日子,去年,他舍不得把这场雪落下,留呀,留呀,想留个好日子落,却不知这雪留久了也会坏了,烂了。还好,现在总算落下了,但若老天爷还舍不得,留到油菜花开时才落,伤害了庄稼,不挨人骂才怪。霜也不好。春霜连夜雨。春霜比冬霜更白,是一种缺血的苍白。早晨有霜,春阳高照,但夜晚必会变天,下起雨。我不明白,到春天了,为什么还要这霜一场、雪一场、雨一场的?我想这肯定是有原因的。

春雨贵如油。下得稀少是油,下得太多只能是掺了水的油。应该说,春雨像油,韩愈有诗,天街小雨润如酥。我一个人,忘了带伞,在春雨中走。我这身子,像件老家具,也想让春天润润。

春天的人也不一样的。你看,那许多男女老少,虽不能发芽、开花,但都有发芽、开花之状。我想起老家,田畈上,肯定有人扶犁驱牛,开始做秧田了。

春天入画来优美散文3

春的絮语

春天又来了,风还是那样的柔,爬上高处的山,落在低处田,轻轻的不愿带上黄的沙尘,她是春的使者,灵逸的脚步,踏入这片裸露的土地,慢慢地为她酥软开来。

晚上要有春雨了,南风在桃枝边耳语。南风在白天是不知疲惫的,雨在傍晚开始打湿了梨花的伞。天凉了起来,柳树拉上了绿的窗帘,这是个没有风的夜晚,远处的村庄一个个的睡在了雨雾里。

路边的草,湖边的草,从贴地的根处开始泛青,那是储藏了一冬的热情,倾斜着,直立着,春水一样的涨了开来。不远处有红的桃花,白的梨花,很结实的苞蕾,风一样的,香淡淡的。

不是周末吧,晨练的人不多,像河水一样缓慢的远去,河水一样的缓慢的接近。接近离开,每个人都有着距离,彼此间留下的是温馨充实,间或有问路的行人,些许几语,带着感激和明朗离开。你带来春风,我赠你花香。路人也是短暂的朋友吧,佛说三百年的同修换来一世的擦肩,珍惜生命中遇到的每个人吧,再次遇到也许要几万年的轮回。既然在春天遇到了就要珍惜,就算是枯草,也要把根底的绿带给你。

所有的道路的尽头都是春天的色彩,东西南北任意的去走走,以往也是八九点钟的太阳,岁月拉长了时间,也拉出了蚕丝一样的白发,无法拒绝的缠绕,仅有心境还是年轻人一样的拒绝老去。身体里承载了太多的喜怒哀乐,脚步已不能儿童那样轻快的跳跃,心境却依然在跳跃。畅游春天,没有边际的的走着,渐渐的听到了更多的鸟鸣,周围的树多了起来,杨树槐树……大多数是北方常见的树种,高大挺拔……没有太大的树冠,直率自然。

关于春的风韵,总有一种湿润的情怀,岁月来去无声,将于韶华淡淡疏离,春天的每次到来,却总撞击到我这即将落隐的心怀,令我在春天驻足,在此寄情于山水,在此与春色缠绵。

几缕清香拂过,醉人心脾,我们是否该伴着春光收拾好心境,勿言沧桑,流水人生,春聚秋散,也属平常。我们不必因花落逐风去,而有悲感;不必因万木的凋零,感到寒冷,因为四季流转,不久春天就会翩然而至,给你一片姹紫嫣红,白云溪水,荷月清风。我想,每次与春的邂逅,即便步入黄昏的行列,心里也该是锦绣陶然。

我无法做个淡若清风的人,因为我热爱春天,那就让我做个感性的人,用真情同春风一齐翩舞,逍遥人世间;载着对春天的喜悦,努力做个风雅的人,写尽春情之曼妙,不枉与春天每次相逢时的感动。

春总是给我带来欢乐,从冰冷的冬季姗姗而来,赋予给大地斑斓,给予我温暖,还有,那新的期望……

春天入画来优美散文4

春天优美散文

已经是春天了。

一场春雪不请自来,给这个有些矜持的季节打了个岔,如同调皮的学生在课堂上打了个喷嚏。

但春风依然荡漾。

柳枝的梢头开始泛绿,湖水已不那么冰凉,泥土渐渐松软。虽然有些落俗套,像是美丽女子每天清晨淡淡的妆容,但还是可以让人多看一眼的。

湖畔的人开始多了起来。怕老的老人,小心翼翼的数着自己的心跳;不怕老的孩子,牵着风筝在草坪上疯跑;一对青年男女手拉着手,在树荫下喁喁私语,看样子没有任何力量能把他们分开。一只饱经沧桑的流浪狗,怅然地望着湖面,像22世纪尚未成名的`哲学家。

麻雀在光秃秃的梧桐树枝头蹦蹦跳跳,叽叽喳喳。残荷还傲然兀立于污泥之中,像是前清的遗老。鱼儿肯定是在水中寻欢作乐。青蛙呢?难道青蛙不知道春天已经发出请柬了吗?!

且不说花儿。可爱的、羞涩的她们,正在睡新婚后慵倦的懒觉。

我站在这里,有些不知所措。嗓子痒痒的,想唱,却找不着调。

春天入画来优美散文5

春天入画来优美散文

过了立春,春天,便从遥远的南方,收拾行装,开始启程了。

春是高妙的丹青手,在山山水水间,铺展画卷,飞翠落红,走一路画一程。

春天行走的路线总是由南向北,于是,在大地这幅宏大的画卷上,春的运笔走势也总是自南向北的。春是个严谨的画家,布局、落笔、着色都是有步骤、有层次的,说不出的讲究,不像狂放的艺术家,只一味地挥毫泼墨,气势固然是有的,但终究粗放、潦草些,让人不放心。

似乎,先是河边的柳,吐了一点点绿,米粒那么大,像是春探了一探头,谨慎地、挑剔地瞧一瞧周围的环境,测一测风的体温,然后,打了个响指,枯了一秋又一冬的草地,就染了一层浅浅嫩嫩的绿,新生儿一般,有薄薄通透的吹弹即破的脸。也只需一两天吧,或者三四天,那小米粒就绽开了,像是小婴儿张开了惺忪的睡眼,打了个长长的哈欠,开始笑,开始闹,开始一天天疯长。

春的画卷,就这样,绿意从柳梢、草尖渐次而往远山上去了,由浅入深,由近及远。枯涩了一季的冬景,开始复苏,开始柔软,开始涌动生命的热情。

这样的"季节应是缤纷的,春这个画家当然知道,上完了一层又一层浅浅深深的绿,春的创作激情迸发了,飞红流丹,渐入佳境,一点一点,一簇一簇,一片一片……

先是渐深渐浓的绿意里,缀上了星星点点的红,醒目而跳跃地隐现于密密的绿叶中,有些喜悦,还有些害羞,像新娶的小媳妇,牵着绿叶的手,藏在叶身后,见人怯怯地笑,红了脸低头。

然而,总是要登堂入室、出客为人的,当新媳妇慢慢褪了那层粉嫩的羞怯,家里家外地忙活开来,娇艳的欢颜便在林间枝头热烈地绽放了。若有一阵和暖的风吹来,红花绿叶迎风婆娑的姿势,真像极了恩爱夫妻,纠结缠绵,相偎相拥。应该,还有一群孩子的吧,花儿离枝后的果,会不会就是母亲生命的延续呢?我只当它是了。

如此这般,经春的画笔层层铺染,细细描绘,欣欣向荣的一派春景,在大地上一点点生动起来,丰盈起来,花繁叶茂,绿意葱茏。走过炽热的夏、萧瑟的秋,再走过凛冽的冬,一个蓬勃锦绣的季节———春天,终于千呼万唤,千呼万唤入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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