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情文章

绻缱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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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的真快,不经不觉又过了一年了。这几天,总想写些什么,无奈脑子一片空白,理不清自己在这一年里工作和生活上有什么建树,或有无造过什么孽?每天尽心尽力,忙忙碌碌地工作,却是腥臊当道,芳不得薄,纵然见惯不怪,心中仍有怨怼,毕竟我是肉体凡胎不是碧穹仙子,怨怼的情绪会越描越浓,不描也罢;生活,一切都以读中学的女儿为中心,没有激情也不颓然,还算得上恬淡吧。能写些什么呢?感慨生活平淡,韶华早逝,才情将竭,甚觉迷惘。

婆婆捎来黄糍团,让我捏糍巴吃,太久太久没有弄过这些东西了,捏出来的糍巴不像样子。突然,想起小时候过年,母亲捏的糍巴很靓:小小的口、薄薄的皮、圆圆的糍身,很能装馅、很好吃!记起小的时候母亲一边口述方法一边手把手教我捏糍巴,母亲说:“先捏薄糍口,然后按下大拇指到糍团底处捏,捏薄糍底后,再往上捏糍身,这样捏出来的糍巴口小、身圆,皮薄,能装很多馅。”记起母亲还说过:“如果捏的过程糍团粘手,可以放一点点馅进去或大拇指拈一点点花生油,再捏就不粘手了,不粘手捏得才快。”按母亲的方法试了试,真的捏得干脆利落,只是捏出来的糍巴远远没有母亲捏的那么圆身好看,有点像瘪三,但比起先前捏的那几个靓了很多,那种感觉好像母亲就坐在我身边与我一齐捏糍,很舒坦的心情。

夜来幽梦还乡,梦见母亲,梦见小时候的一些人和事。醒来特别想念母亲,想起小时候的一些事情。小的时候盼望过年,数着天上的星星,望着天上的月亮问母亲:“姆!什么时候才过年呀?”母亲笑着说:“等到银河去到圆岭仔时就快要过年了。”于是披星戴月里翘首企盼,望穿秋水,缠绵着妈妈依稀略知天上有条银河一水相隔着“迢迢牵牛星,皎皎河汉女”,牵牛与织女终年“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只能在每年的七月七里“鹊桥相会”。在别家的孩子想穿新衣裳关切银河什么时候去到圆岭仔的时候,我已问过妈妈很多很多次:七月七银河去到天上的哪个位置?为什么织女不挽起裙裾趟过河水去寻找牛朗和两个孩子呢?织女不是会飞吗?皇母娘娘这个外婆不喜欢小孩子吗?母亲被我问得呛喉,但还是很耐心地将她知道的一点点银河的故事东拼西凑出来说给我听,母亲简单而有点笨拙的讲解让我稚嫩的心灵对银河充满了憧憬,对牵牛、织女的命运蓄满了同情。现在想来,我对文学的喜爱是基于母亲的启蒙了!40多年前的这个寒冬,母亲艰难地生下我,在之后的二十年里给予我那么多那么多的关爱,伴我长大。在我就快要能报答她的养育之恩之时,母亲就突然走了,没有一点点机会回报母亲的养育之恩,是我一生的遗憾!残冬景色易描,绻缱亲情难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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